太后看了她一眼,冷哼着发难道:“如今皇后生病,宫里的事都是珍贵妃你在打理,为何永琏会突然病发?”
文鸳这回可听出来了,太后这是在指摘她的不是,顿时恼火起来,分毫不让。
“二阿哥自己要上进,难不成臣妾还能把他的书给抢了?太后娘娘这会儿倒是打鸡骂狗的,平日里也没见你多关心——”
太后得势之后,哪里被人这么直白地指着鼻子说过,立即沉下了脸,“瓜尔佳氏你放肆!目无尊长,口出狂言,该当何罪。”
等她说完了,弘历揉了揉眉心,开口唤道:“好了,文鸳,别争了。省得吵醒永琏。”
弘历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想必是永琏过于日用功,心情不安,才导致哮症再发。“太后恕罪。”文鸳神色骄矜,轻盈地冲她福了福身,便来到了弘历身边。
听到永琏正气若游丝地在叫额娘,太后便叹气道:
“可怜见的。这皇后也真是,孩子都病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过来看看。这旁人再怎么仔细,也不如亲生额娘照料得妥帖。这样反反复复,怎么能熬得到明年?”
弘历皱了皱眉,他知道太后的意思,是想让皇后来亲自照顾。此事不符合他的心意,他选择不表态。“贵妃平时尽心尽力,无有不是之处——药煎好了就先喂二阿哥喝下去。”
莲心正在喂药,没多久福珈便扶着皇后过来了。皇后看到永琏病成这样,顿时心痛欲裂,扑到床边握住他的小手哭起来。
“额娘的永琏,怎么病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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