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娘娘办事,那是奴才的荣幸!”秦立高兴地回道。
她又让景泰给了秦立一笔赏赐,价值不菲。秦立乐呵呵地走了。
等到晚上弘历过来,文鸳依旧显得很得意,像只花蝴蝶似的飘然而来,挽住了他的手臂。
弘历见她高兴也觉得高兴,拍了拍她的手。“怎么了?今天这么高兴。”
他看她没有因为海兰的事情而恼怒,便放下了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快乐就成了他的快乐。
不问还好,一问她便得意地笑出了声,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还偏要卖关子,断断续续地说:“很快、很快皇上就知道了!”
弘历受她感染,不由得弯唇笑了,抬手搂住文鸳的腰,免得她站不稳摔下去,好笑又笃定地说:“当心别笑岔气了,看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的态度又显得很无所谓,总归他会替她兜着的。何况文鸳其实有贼心没贼胆,做不了什么大恶。若是做了——那便做了。他总不能将她打入冷宫吧?
弘历揽着她进去,还颇有经验地提醒说:“下手小心点。兜不住了就告诉朕。”
当年他还是阿哥的时候也做过不少恶事呢,其中还涉及到他的好哥哥三阿哥。一切不过是为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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