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应了一声,她性子急躁,说着便收拾行头到了养心殿,对李玉说:“李公公,替本宫通传一声,本宫有事要求见皇上。”
李玉恭敬地应了,没一会儿就出来说:“娘娘,皇上有请。”
弘历坐在紫檀桌前批奏章,手中拿着笔,抬头笑着说:“贵妃许久不曾来养心殿了。”
文鸳手里捏着绢帕,端着架子道:“臣妾现在管着宫里的事儿,是有些忙了,忽略了皇上,这就来将功折罪。”
她过来替他磨墨,不过实在磨得不好,这墨磨得太粗太快。弘历直笑,将她拉到怀里,安置在腿上,抬手用笔头轻敲了敲她的额,“可别糟蹋了朕的松烟徽墨,这可是用上百年的老松树烧出来的。”
文鸳咯咯笑了起来,摇着他撒娇说:“皇上有好东西就藏着自己用,人家也要用这松烟柏烟的墨。”
她一不写字二不作画,要来何用?不过文鸳要了弘历就会给。“让李玉给你拿一盒。”
文鸳拿了他的东西,这才心满意足,想起来正事了。“皇上,臣妾有事要禀报。”
弘历看她脸色正经,挑了挑眉,抱着她沉声说:“何事?”
文鸳便倒豆子似的把海常在挑拨莲心的事说了,还立即上眼药。“这海常在想不到心思这么深呢!”
皇上果然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对海兰的事情皱起了眉。文鸳盯着他的神色研究了好一会儿,弘历可忽略不了,低头笑着问道:“文鸳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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