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儿子是一国之君,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谁还能教朕?”弘历不耐地开了口,眉眼间的烦躁在积聚。
太后脸色有些讶异,皇上去了圆明园一趟回来,竟比之前强势不少。
“皇上你心里有数就好。”文鸳的脸色变了变。太后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去哪儿关她什么事。
难道她还要帮着她送进来的庆常在争宠吗?老不羞!
等到将近晌午的时候,太后便说乏了。弘历告退之后,率先走了出去。
他转头看了文鸳一眼,文鸳挺着腰板,立即甩着帕子跟了上去。
弘历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太后是长辈,不必跟她硬碰硬。她说什么答应就是了。”
“她算什么长辈?平时一点好事不做,就知道搅风搅雨。烦人得紧。”文鸳靠在他怀里抱怨起来。
弘历冷哼了一声,抚着她的头发,“谁也别想左右朕。她的话听过就算了,不必放在心上。”现在他有这样的底气。太后背后是有钮祜禄家族,可一个家族的起落升降不也是由他做主吗?
康熙朝的佟家多么显赫,如今谁还闻得佟半朝的名头?万事以皇帝为主,他不信讷亲不明白。他要是真不明白,他倒可教教他。
文鸳笑嘻嘻地说:“人家听皇上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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