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又缠着他多说一些,振振有词地说:“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弘历睨了她一眼,揭破道:“得了吧,你不过是想听故事罢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养心殿,他牵着她下了御辇,一起到西暖阁歇晌。
弘历替她解下外衣,安抚地说:“咱们该如何还是如何,何必将太后的话放在心上。劳累了半天你也困了,先休息吧。朕陪你一起。”
文鸳靠在弘历的臂弯里,还念念不忘方才的话题,搂住他的脖子,凑过来挨来蹭去,撒娇道:“那莞常在怎么成为太后的?她当年有亲儿子,为什么不选自己的儿子当皇上?皇上您快说,我听不到就不睡觉。”
弘历弹了弹她的额头,哼笑道:“这话也就你敢在朕面前问。”
不过弘历也不觉得僭越冒犯,正如他自己爱把心里话和阴谋诡计向她吐露,他当然也希望文鸳对自己毫无保留地信任。
“安安分分躺着,朕这便说。”他抬手将人揽住,缓缓道:
“太后闺名甄嬛,原是大理寺少卿甄远道之女。雍正年间参加选秀,入宫为常在。先时并不得宠,养病多日。后在与先帝在御花园邂逅,自此得宠——”
文鸳听得太后为妃时的起起伏伏,进了甘露寺都能回来,而且回来之后更上一层楼,由汉军旗直接换到了满军旗,然后过三关斩六将,成了太后。她眼睛都瞪出来了,由衷赞叹道:
“这才是咱们当妃子的榜样!不过当上太后之后,人就变讨厌了。这实在是那什么——珍珠变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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