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叹道:“宫中熟悉汉家诗文的人本来就寥寥无几。没想到意欢你还读了皇上的诗。”
文鸳抬眸望向太后,突然开口说:“太后娘娘,臣妾有一事不明。不知当不当问呢?”
太后笑意轻敛,“珍贵妃有什么要问?”
文鸳咯咯笑起来,因为害喜,她的脸色有点憔悴,今晚便敷了一层胭脂,娇艳得咄咄逼人。
她不遮不掩,毫不客气地说:“臣妾孤陋寡闻,不知道钮祜禄氏和叶赫那拉氏是否有亲呢?不然呐,叶贵人只怕万死也难以报答太后的提拔之恩了。”
叶贵人是太后力荐入宫的,如今又一直在赞赏她。文鸳听了都腻歪。原本她的性情便骄傲,如今有了身孕,那更是憋不住一点不高兴。
太后脸色冷了下来,目光锐利地射向文鸳。“珍贵妃,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难道你以为有了身孕,便能随意攀扯而不必受罚?”
意欢转过身来,不卑不亢地说:“贵妃娘娘,钮祜禄氏和叶赫那拉氏都为皇上效力,却不曾有亲。臣妾也多谢太后厚爱。想必是太后年轻时也喜欢汉家诗词,所以才有知音之叹。”
文鸳掩住嘴,慢腾腾地起身,故作慌乱地说:“哎呀,臣妾说错话了。臣妾知罪~太后娘娘应该不会和臣妾计较这些吧?皇上,臣妾是真不知道才问的。”
她又把目光看向了皇上,一副受了惊吓泪光盈盈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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