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听了一点也不信。前一阵子她正蹦哒得欢,怎么突然说要潜心礼佛了。
弘历却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何况如今她又能拿什么和朕斗呢?”
她手上再也没有能对付他的筹码,可他却控制了恒媞。
文鸳望着弘历,直觉他的心情好像不是全然高兴。她挨到弘历身边,拉过他的手抱在怀里,直接问道:“皇上,你为什么不高兴?能对付得了太后不好吗?”
他握紧了她的手,抿着嘴剖白说:“因为朕六亲缘浅,从未体会过父母爱子舐犊之情。所以有些嫉妒。”
他现在有心里话或者阴谋诡计都会对文鸳说,因为他绝对信任她。
曾经他也嫉妒三哥,从小就有全心全意疼爱照顾他的额娘。即便资质平庸,可皇后还要扶持他做太子。
而他在宫里孤零零的,无牵无挂、无权无势,后来嬷嬷也死了。再后来他成了钮祜禄氏的养子,彼此扶持,可他从未得到过一丝母爱。
如今他有了一切,每每想到这个缺憾,便会叫他深陷往事之中。
弘历放柔了神色,轻轻地摸了摸她突起的肚子。“也不知道这胎教有没有成效。文鸳,你说我天天给它念书,它听得到吗。”
他难得露出了傻气又温柔的神色,文鸳咯咯笑了起来,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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