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后那几天,文鸳就把头发都挽成了发髻,免得蓬头垢面,有损形象。她还不许弘历靠近她,严防死守,振振有词地说:“有味道不好闻。”
她不用哺乳,也不用带孩子。坐月子的时候便由刘嬷嬷和太医替她调理滋补身体。平时又有母亲和皇帝轮流陪伴,心情阳光明媚,气色比怀孕的时候更好更轻盈,像是经过浇灌后再开花的芍药。
弘历叹了口气,只好由她。
他现在的作息也很规律,白天上朝、召见大臣、赏玩收藏、读书、批改奏折,晚上看看孩子,然后独自回去睡觉。文鸳还让膳房给他炖汤补补,免得他熬坏身体。
弘历在文鸳生产时因为忙碌操心而憔悴瘦削的脸色也养了回来,容光焕发,俊美温润,好像他也跟着坐月子了一样。
到了十月初,文鸳终于能出月了,欢喜得不行。这一个月只能待在屋子里,她都快发霉了。第一件事便是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她和弘历感叹说:“这感觉就好像孙悟空被压了五百年,终于被唐僧放出来了一样。”
弘历听了笑得止不住,温柔地说:“那等你出月了,咱们就多去走走,把这一个月补回来。”
文鸳连连点头,撒娇道:“这个说书先生好,皇上给她在南府留个位置,我要让她留在宫里专门为我评书。”
弘历无有不可,笑着说:“当然好,得你喜欢是她的荣幸。”
永瑚的满月礼也已经准备好了,依旧是在九州清宴办。皇上特意让人一起排上了洗三时的戏,原本阿哥满月时唱两折《山川钟秀》《福寿呈祥》,如今唱四折。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