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瑚听到声音转过身,嘎嘎笑着爬过来。“玛玛!”他现在已经认得阿玛额娘,还不会叫人,只会叫玛玛。弘历从来不承认这是在叫他。
文鸳弯腰将儿子抱起来,用手帕温柔地擦了擦他的嘴巴,嫌弃地说:“流口水的小狗崽。”
永瑚趴在她的肩头,抬起胖乎乎的小手抓她的发钗玩,啊啊往嘴里送。
弘历怕永瑚没轻没重扯痛了文鸳,将他从文鸳的怀里接过来,单手抱在怀里,牵着文鸳回了寝殿。
回到他们的屋子里,他们就继续玩儿子。弘历把永瑚放到他们的床上,他便自动爬了起来,抓着床柱子,两条小腿一直蹦,想要站起来。弘历和文鸳一个坐在床头,一个坐在床角,等着儿子爬过来自己这边,就把他抱着调转方向,让他爬回去。永瑚觉得好玩,一边爬一边咯咯笑,嘴里还说着大人听不懂的话。
文鸳和弘历也觉得很好玩,把儿子当成羊来放,都是一脸乐呵。
永瑚来回爬了好几圈,最后累得趴在文鸳怀里不肯动,很快就睡着了。
文鸳抱着永瑚小小的身子,软软的,暖暖的。她忍不住放柔了眉眼,轻轻拍着儿子的小屁股。
弘历此时心情很是温柔欢悦,就好像是春天的小溪流经桃红柳绿,是一片生机的欢歌。
文鸳将永瑚安放在他们的床上,替他盖上被子,是一个像模像样的母亲。
两个人守了一会儿,才起身去用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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