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下了一场很大的雪,咸福宫传来消息,说高贵人已殁了。
弘历并未说什么,下旨让她以妃位下葬,算是全了最后的体面。
不知道是不是他命中定有此劫。隔了几日之后,一个替他平时奉茶的小太监却是染上了疥疮。原来是他和咸福宫的太监之前都住在庑房,也许在那时候就染上了。只是这么久才发作。
弘历心中一慌,这个病可是会过人的。他赶紧让人将贵妃和四阿哥送回翊坤宫,又叫太医分别来给自己和贵妃把脉。
太医说脉象正常,弘历心中稍安,只不过不可放松,依旧不叫文鸳住回来。这几天也不打算再召见大臣。文鸳心里也慌张,让人把咸福宫的宫女太监之前接触过的人都隔了起来。
“都怪我,之前我怎么就忘了这些人呢。”文鸳望着养心殿的方向,急得揪紧了帕子。
景泰安慰道:“这太监又不和咸福宫的住在一块,谁知道他竟也染上了。进保公公说皇上没事,想来应该没有大碍。”
文鸳眉头皱得紧紧的,喃喃道:“话是这么说——”
永瑚还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又搬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劲在问阿玛在哪儿。
景泰赶紧让奶娘把阿哥哄好。永瑚一下便闹起来,文鸳心乱如麻,可对着儿子又不能迁怒,只好将他抱过来慢慢哄。
好在永瑚虽然骄纵但肯听她的话,待在她怀里乖乖的就不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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