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握住她的柔荑,心头的火依然突突的冒,握住她的手力道虽轻柔,可他面上的表情却很气恼,咬牙切齿地说:“不止这一事!班滚果真未死!”
张广泗为了将功补过,下了狠功夫来查瞻对之事,还真给他查出来了。
原来当日庆复被弘历逼着到了战场前线,为了尽快结束战事,曾献一计,说可以让当地的土司汪结作保,令班滚的异母弟弟俄木丁撤守如郎寨,并擒献班滚。
谁知道这汪结两头通吃,卖了班滚人情,使得清军同意放过班滚,只要求其三年内不许露面,并将他所在的寨子如郎寨归还。
这本来是国事,不应该说与后宫女子知道。可他是皇帝也是个正常人,受了这般气,难道还不能和亲近的人说说?文鸳听了也大怒,抱怨道:“真是阴险狡诈!连皇上也敢欺瞒!”她替他揉着太阳穴,也跟着愁闷起来。“难怪皇上这么心烦。”
弘历见她如此反而笑了,将她拉到怀里,安慰道:“放心吧,朕还应付得来。”
文鸳蜷首伏在他怀中片刻,便自告奋勇地说:“那我替皇上磨墨!”她其实不会干这些红袖添香之事,磨出来的墨也粗。可是有她陪在身边,对弘历来说支持慰藉大于帮助劝导。
弘历重新耐着性子摊开奏折,洋洋洒洒地开始批复。他同意给张广泗建造大铁炮,让他继续暗中追查,但不要打草惊蛇,先稳定军心,专心于金川之事,等到时机合适再行进攻。
他还准备效仿康熙,东巡齐鲁,祭孔拜天。即便是川西的战事焦灼,也不能阻挡他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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