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低低笑了起来,抬手抚上她的脸颊,俯首亲了一口,故作妥协地说:“好了,不去就不去吧。你就待在泰安府上,朕让人请个戏班子进来。”
文鸳这才高兴起来,仰着明媚欢喜的小脸,娇娇地说他真好。弘历心安理得地受了,含住她的红唇啜了一下。
文鸳坐起身来,倒了杯酒,盈盈奉到他的唇边。兰陵酒盛在玉碗中,金黄如琥珀一般。
弘历含笑睇了她了一眼,叼住酒杯,将酒慢慢饮下。兰陵酒的酒香混着脂粉香一同滑入喉中,说不出的暧昧旖旎。
喝完了酒他便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怀中,低头精准地吻住了她,辗转研磨,攻城掠地。兰陵酒是山东一带有千年历史的美酒。清香远达,饮之不醉人、不头疼。
文鸳伸手攀在他的肩上,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唇角,尝到了兰陵酒的味道。
弘历干脆将文鸳揽入怀中,长臂一伸,将酒壶提来,仰头饮了一口,对着她的唇哺了过去。
来不及吞咽的酒液顺着文鸳的嘴角流了下来,琥珀的金光流淌在她如玉的脸庞上,而她眼中也是一片波光粼粼,笑意流转,更显得如梦似幻。
弘历用拇指轻轻抿去酒液,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然后将人一把抱了起来,往床边去了。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他想起了李白的《客中行》,不由一笑。非是兰陵醉人,只怕是人自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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