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闭了闭眼睛,喝道:“璟瑟!”
太后则道:“璟瑟,你陪哀家来。”
东巡这段时日可是太后这几年以来最舒心的时候。皇上为了面子表现孝心,日日过来请安。因为在外头,伺候的人不全是宫里的奴婢,圣旨也不像宫里那么严。她又能联系上了讷亲。
恍惚间太后还以为回到了当年。越是乱的时候,反而越是她的机遇。她要彰显她的身份,在宫里群龙无首,贵妃无法做一些事的时候,再次掌握主动。璟瑟只好扶着太后走了。
弘历和文鸳一起待在外面,他望着浮动的水面,语气中带着深深的不耐,“太后的心思又活泛了。”
有时候他也得佩服太后的韧劲,只要给一点机会,她就能拼命抓住。
弘历说:“文鸳,以后宫里的事你自己拿主意,不能给太后指点的机会。”
文鸳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问道:“怎么了?”
弘历转头对她说:“太后瞧着又想掌权,所以才在皇后的事上处处指手画脚。”
他事事追求圆满完美,登基之后第一次东巡就把宫里的人都带了出来,对太后也恢复了日日请安。
回去之后一切自然照旧,出来东巡这段时日在天下人面前演个孝子已经足够。文鸳冷哼道:“想得美。我才不会找她指点呢。”
他们一起等了许久,皇后还未醒。弘历便让文鸳先回去歇着。
文鸳回去之后没多久,皇后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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