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大了些,功课不只是写大字,还有背书、做文章。
文鸳靠在弘历怀里看话本子,看到好笑的地方便哧哧地笑出来,目光流转,明艳生动。
弘历松松地揽着她,手里拿了两个玉核桃慢慢转着,低头和她一起看,时不时就着情节交流几句。
等到永瑚在那里叫人,弘历这才起身过去看,听他大声背书,又检查他的大字。
改完了大字,晚膳也送来了。文鸳便喊他们吃晚膳。
永瑚的文章还没做完,眨巴眨巴眼睛,哀求地望向了弘历。
弘历叹了口气,笑着说:“先去用膳吧,晚些再写。”
永瑚立即欢呼一声,如同出笼的小鸟,欢快地奔向了饭桌。
弘历的手段很粗暴直接。连太后他都说对付就对付,这只是个小小的答应,没什么可犹豫,不过如同扫去衣袖上的一粒尘埃而已。
第二天他便下旨,称海答应事孝贤皇后丧仪不诚,意图谋夺后位,行事悖乱,直接赐死。
这可把心思蠢动的纯嫔吓了一大跳——怎么她们败露得这么快?她有些心思,但是胆子又小,被这么杀鸡儆猴,吓得好几日不曾用饭,人都憔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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