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掀袍坐在了床边,笑着说:“只唱了一出应应景。其余的等你出了月再听也一样。”
文鸳想想也是,高兴地点点头。弘历便在屋子里陪她说话,又拿话本子来念给她听。
文鸳美美地窝在床上,支楞着耳朵听,笑眯眯地夸他念得比说书先生还好。
弘历的晚膳也在这里用,只不过菜色比文鸳的要丰盛一些。文鸳用膳时只盯着自己的碗看,压根不敢瞅,怕多瞅一眼自己就喝不下这碗寡淡的鸡汤了。
等到用完了晚膳,弘历才去批奏折,顺便盯着永瑚做功课。永瑚天天来找璟珊,觉得小娃娃很新奇。又一直赖着文鸳不肯走。最后总是被弘历提溜走。
夏天坐月子比之前更难熬。几日之后,文鸳就不许他们父子再进来了,只有景泰等人才能进来照顾她。
文鸳很坚持,弘历也拿她没办法,只好顺了她的意思,隔着屏风才能进来同她说说话。
一直到了七月,文鸳坐完了月子,痛痛快快地洗了澡,美美地吃了一顿爱吃的鲜虾球,这才觉得劫后余生。
她摇头晃脑,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叽叽喳喳地说:“每坐一次月子就好像当了一次孙猴子。冬天还是能是个冰猴子,夏天就只能当只火猴子啦!”
弘历听了好笑的很,又觉得怜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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