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将她放到床上,温柔地拂开她的头发,笑道:“朕先陪着你歇下,等等再去看看永瑚。”
文鸳将他的右手拉下来看,果然有一口深深的齿痕,有些地方破了,带着干涸的血迹。
她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还说好了。赶紧让人请太医来上点药。”
要是她被咬成这样,早就痛得叽哇乱叫。哪像他,竟还跟个没事人似的。
弘历也看了一眼手上的伤口,才发现原来狰狞,漫不经心地说:“好像是有些重。”
这会儿景泰将鸡汤过来了,他便亲自接来,一口一口地舀给她喝。“等你歇下,朕再让太医来瞧瞧。”文鸳也觉得很累,强撑着张嘴喝了几口,眼皮子便耷拉下来,艰难地一张一合。“我困了。”
弘历知道文鸳这是累了,哄着她喝完了这一碗鸡汤,便扶她躺了下去。
她一沾床闭上了眼睛,安心地睡着了。弘历并不急着离开,他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定定地望着她。
他起身先去看了看女儿,小小的一团,让人心怜。他不惊扰她的安睡,站在一边像是沉静的树。
弘历最后去看了永瑚——他也已经呼呼睡着,神色天真无忧。
他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替他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回去。
至于手上的伤口,也不必如何处理。他让人上了些药,便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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