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原本和煦的神色微微一沉,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抬眸道:“祺贵人,你不是说熹妃秽乱宫闱的事情有证据了吗?你不是准备向本宫告发她?”
文鸳不明所以,圆睁了杏眸,反问道:“有什么证据?”
宜修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一切都准备好了,怎么在她这里掉了链子。她沉声道:“瓜尔佳氏,你可是跟本宫打了包票的,怎么这时候却装疯卖傻?”
景泰也有些疑惑,赶紧跪地磕头,“皇后娘娘,今日我们小主一起来就浑浑噩噩的,许是病了,并非有意冒犯。求娘娘先请个太医给我们小主瞧瞧吧。”
皇后养气功夫十分到家,目前她跟前得力的就只有祺贵人和安嫔,还要倚仗她来对付熹贵妃。
“罢了,回去吧。本宫让太医给你瞧瞧。”皇后打发了她,文鸳便懵懵懂懂退出去了。
“景泰,你快和我说说怎么回事!”
景泰也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人分明是文鸳,她怎会认错,便和文鸳说起了这几日她正准备做的事。
文鸳扶着景泰的手,侧头仔细听着。原来在这里的祺贵人是皇后的狗腿子,要帮她对付宠妃的。如今宫中最得宠的熹贵妃之前去过甘露寺回来,皇后便怀疑她与长期探望她的太医有染,命祺贵人以诵经的名义请了甘露寺的姑子回来问话。文鸳总觉得这些人和经历都挺耳熟,好像几十年前听过——不是,太后年轻时不就是熹贵妃吗?!
余光中她瞥见了一个穿紫色箭袖长袍的年轻人站在廊下,顿时脚步一定,走不动道儿了。
有话说:书还没看完,故事也还没整理好,我继续写另一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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