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除了他还有很多儿子,他的关注分成了很多份。他占了其中最大的一份,却不能尽得。
可妻子却是他一个人的,他可以尽得她的喜爱看重,可以让这一张笑脸永远只对着他。妻子不是后院的妾室、身边的奴才,他一直在摸索该如何待她。
只要他想,有无数的女子围着他转。可在如今,在眼前,胤礽靠在榻上,垂眸望着怀中的文鸳,却想不到这么远。
文鸳暂时放下了心事,笑眯眯地宣布:“我要替爷绣一个荷包!”
要不是她提起这一茬,胤礽都已经忘了,白皙修长的手指拨了拨她的蓝宝石耳坠子,好整以暇地调笑道:“现在又想起来了?孤还以为太子妃早就忘记了。”文鸳微微晃了晃头,两边的宝石坠子便晃了起来,更显得灵动娇俏。“哪有?人家之前是在给太子爷挑花样子,要挑到最好看的才会开始做。”
胤礽哦了一声,没说信不信。“那孤可就等着了。”
文鸳自信地点了点头。今天晚上她完全忘记装了。胤礽并不提醒。她以本真的性情与他相处,他并不觉得嫌弃厌烦,反而觉得比之前更亲近了些。
文鸳这会儿可是动真格的,一定要帮他做一个荷包。太子原本可以晚上下学再回来,可他却愿意中午抽空跑回来。他原本可以只差人帮她问问,可却愿意为她去求皇上。
这都是因为他对她好。
第二天文鸳便催着景泰教她做荷包,要做一个漂亮的送给太子。太子猜到她有几斤几两,并不催促她。有这份心意足矣。过了半个月,府里便传来消息,说老太爷已经转危为安,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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