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太子的神色,却好似没有多少动容,甚至不打算回信,便放到了一边。
她好奇地俯身攀着丈夫的肩膀,娇娇问道:“皇阿玛思念爷,爷怎么不回封信呢?”
要是她的阿玛写信来,她肯定会长篇大论、洋洋洒洒,也同样说想他了。
胤礽将信塞回了信封,不以为意地说:“有什么好回的。皇阿玛思念孤,孤收到信就知道了。平日里做的这些事也没什么好写的。”
他从康熙那里得到的关爱太多,只觉得稀松平常。
文鸳哦了一声,想着也许男子的想法和她不一样,也不再问他,坐回榻上看她的“假账”。
话本子外面包了账册的封皮,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如果天底下真有人会看账本也能哧哧笑出声的话。
胤礽看完了奏折,便随手拿了一本书读起来,听到时不时冒出来的笑声,无奈又好笑。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曾戳穿。
他的读书声温润清朗,不疾不徐,如同明月松间的溪流。文鸳听了一会儿,就觉得眼皮好像特别重,慢慢耷拉了下来。她将“账本”塞到枕头下面藏好,便窝在榻上闭着眼睛睡觉了。
胤礽好一会儿没听到文鸳的笑声,抬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睡着。
他叹了口气,起身走过来,将文鸳抱到自己的床上,随手替她盖上了被子,这才回去继续看书。
请收藏本站:https://www.kanshuc.cc。手机版:https://m.kanshuc.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