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平时不爱锻炼,这会儿躺在他怀里喘得比他还厉害。她边喘边笑,抬起食指轻轻抿着他的唇,妩媚而活泼,“满三个月了!”
她之前确实说过,满三个月就可以了。胤礽低低笑了起来,啄了啄她的唇,侧头埋在她的颈窝吮吻,“那现在去?”
文鸳撅嘴说:“现在还是白天,这不好吧。”
胤礽这种长期压力大的好学生在某种程度上说比她无法无天、荤素不忌多了,无所谓地说:“哪里不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你这么快就不想了?那晚上不许再摸孤。”
文鸳又把坏事推到他身上,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说:“那我是被你逼的。”
胤礽听了哼笑,将文鸳抱起来,让她跨坐到身上,将她裙子中的裤子脱下来搭到了椅背上。自己再从容地解下腰带,掀开袍子,仰面冲她挑眉一笑,“这样不就不好了?”
文鸳被他托着腰抱起来又放下来,一手搂住了自己的裙子,另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免得泄露他们此时正在做的“坏事”。
她的目光瞥过桌上的奏折、书本、笔架,墙上的弓箭,望向了紧闭的窗口,阳光打在上面,迷蒙、模糊,刺激、快乐。
结束之后,他们两个紧紧贴在一起喘气,呼吸彼此的呼吸,交换了一个温存的吻。
穿好衣服之后,文鸳跑去开了窗,胤礽随手擦了椅子。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和方才没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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