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毓庆宫对他来说更像是读书办事的驿站,他最常住的还是撷芳殿正殿,和文鸳待在一起。
至于撷芳殿的格格,他不想去那里。
文鸳生孩子的时候是八月二十,天气转凉,坐月子并不算太辛苦。
不过这么多天不洗澡,她觉得不太自在。太子还日日过来看她,她总怕自己邋遢,损坏了在太子心里的美人儿形象。
所以洗三才过了三天,文鸳便和胤礽说:“我要架个屏风,这就是银河。以后我们在撷芳殿也要做牛郎织女,隔着屏风见面了。”
胤礽听了睨她一眼,抬手拧着她的鼻子说:“你是看戏看多了,自己也想演一出了?”
文鸳哎呀一声,留恋地靠在胤礽的怀里,摸了摸他俊美的脸儿,撒娇道:“那是因为人家要坐月子,这么久不能洗澡不能梳妆打扮,多不好看,所以你就答应人家吧。”
胤礽坐在床边,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懒洋洋地说:“孤还没说嫌弃,你急什么。”
文鸳嗔道:“等到你嫌弃的时候就来不及了。我要在你心里一直都漂漂亮亮的。”
胤礽却说:“一直都是。”
文鸳努了努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了,不施粉黛,眉眼弯弯,如清水出芙蓉。
她窝在他怀里,哼哼地说:“要是不架起屏风,那就不是了。你会觉得我邋遢。”胤礽紧紧搂着她说:“那日后孤也不洗澡就过来,谁也不必嫌弃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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