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这箱鲀,不仅外形奇怪,竟然还蕴含着如此致命的毒素。
把拖网整理好,重新放了下去,继续拖网作业。
趁着拖网的空闲期间,冯晔去生火做了两碗清汤寡水的面条当早饭。
这段时间,他们俩凌晨起来,都是空着肚子出海。
拉上第一网后,就会挑选一些海货做一碗海鲜粉或面。
今天本来也是这样的打算,但谁能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现在也只好将就着吃一些了,总不能饿着肚子等第二网起来吧。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出海打渔本就是体力活,饿着肚子哪有力气干活。
况且,拖一网的时间也短不了,差不多要到十一点钟才能起网。
到时候,吃的就不是早饭,而是午饭了。
“晔哥,今天这面条是真的难吃。除了咸味,一点其他味道都没有。”
阿灿尝了一口面条,不禁皱了皱眉头。
冯晔当然知道今天的面条不好吃,甚至难以下咽。
毕竟,他已经吃过一碗了。
他苦笑一声:“先忍一忍垫垫肚子。等起网之后,我们挑些新鲜的海货,再另外做一顿。”
“要不是等起网的时间太长,我宁愿饿着。”
阿灿无奈地点了点头,继续艰难地啃着碗中的面条。
转眼间,就过去了两个多小时,第二网也拉了上来。
看到网囊里的渔获,两人都有些失望。
虽然比第一网要多一些货,但多得有限,连150斤都没有。
而且都是一些比较普通的鱼虾,最好的恐怕要属一条十来斤的拉伦鱼了。
拉伦鱼的学名是纺锤鰤,还有个别称瓜仔鱼,是极品刺身材料。
其体呈流线形,体侧有蓝色线条,尾柄背腹上下各有一对离鳍,背部为深褐色,往下逐渐变淡,腹部灰白色。
把拖网重新放下去后,冯晔没有马上去做面条,而是先把渔获给分拣了,然后才挑了一些鱼虾再做了两碗面。
吃过了午饭,又起了一网,比上一网好一点。
单就重量来说就超过了200斤了,而且还有一条算是惊喜的红斑,有两斤多。
时间也到了下午两点多了,只够拖一网了。
阿灿就把旭日号往返程的方向慢慢地开。
谁料拖了一个多小时后,旭日号的速度突然骤降,仿佛被卡住了一样。
“咋回事?”
“不知道啊?”
“是不是柴油机坏了?”
“不太像。”
两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是一惊。
冯晔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首往后瞧去。
只见旭日号后面的拖网此时绷得紧紧的,仿佛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拉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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