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让我看看,呃,这写的是什么?看不懂啊。”
紧接着,是蒋光海的声音:“我瞅一眼。哎呀,是我爹爹自创的速记法。嗯,我只认出祭酒两个字。”
苏玄明一锤定音:“今晚夜探祭酒府!”
随即,是少年郎们一窝蜂地跑出包间,哒哒哒的下楼声。
“呵,还怪制果脯的人放太多的糖,分明是农夫恨不得把白糖当肥料。”崔老头阴阳怪气道。
蒋御史在朝堂上经历的腥风血雨太多,崔老头这小小的讽刺,伤不到自己半根毫毛。
“恩师,该您出马了。”
崔老头冷哼一声,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出去。
包房里,只剩下蒋御史和顾南夕二人。
“恭喜侯夫人,喜获麒麟儿。”蒋御史是真心佩服顾南夕的这番操作。
原本一个只知情爱的少年郎,能蜕变成今天的模样,其变化堪称天翻地覆。
永昌侯夫人看似不争,其实在争。看似不管,其实在管。
蒋御史不免想起自家的大郎蒋光海,自己夫妻二人,是否对他关切过多,要求过甚?
导致他一有离经叛道的机会,就像鲁莽的小鸟,一头扎进去。
日后,他走上仕途,这将是他最大的弱点。
蒋御史不免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