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张网最中央的正是,那笑眯眯,人淡如菊的顾南夕!
豆大的汗珠自额角落下,国子监祭酒眨眨酸涩的眼睛,想的越发深入起来。
自己书房那微小的变动,是不是意味着顾南夕他们,对自己起了疑心?
他们是不是真的发现了什么?所以在借着考核一事,警告自己?
国子监祭酒面色惨白,抖如筛糠。
“大人,你可是身体不适?”随伺的宫人关心道。
“无碍。”
国子监祭酒深呼吸一口气,坐了下来。
场上的两人拳拳到肉,发出的每一次碰撞声,都引起群众们的欢呼叫好。
然而,在祭酒听起来,这每一拳都好似打到了自己身上,疼得灵魂直颤。
相比起国子监祭酒的战战兢兢,崔三论直呼学到了,真学到了!
每年冬季,北面的豺狼们都会南下打谷草。
这是边民们的苦难日。
于是,每年冬季的朝堂,都会爆发剧烈的争吵。
主战派坚持,要把他们一口气打回草原。
主和派认为,没必要为了一点点银钱和物资,牺牲那么多将士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