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聪明,瞎胡说什么!”那人的好友照着他的后脑勺给了一巴掌,一个劲儿冲他使眼色。
“我没胡说,你应该也见过永昌侯!他当年,最喜欢在你的早餐铺子上买一碗馄饨汤!”
“你和永昌侯是什么交情?你们的关系难道比得上永昌侯夫人?比得上苏郎君和苏娘子?他们都说了,这不是永昌侯!”
无奈,那人是个实心眼子,只见他委屈巴巴:“可他明明跟永昌侯长得一模一样。”
“死呆子,莫瞧热闹了,咱们上福全茶楼喝一杯茶去。”
论起消息,京都哪儿都比不过福全茶楼。这游街队伍才堪堪走进城门,还未到西门,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已在茶楼里传了个遍。
“最毒妇人心!世风日下!这是人性的丑陋还是道德的沦丧!”
有老学究痛心疾首道。
宋大见不得别人说永城侯夫人的不好,反驳道:“莫胡说。这人胆敢假冒永昌侯之名,受点教训,不是应该的吗?”
老学家跳脚,指着宋大的鼻子骂道:“事情真相如何?你我心中有数,那人是不是永昌侯,你知我知,很多人都知。”
“没错,侯夫人实在是太狠了些,这样不给永春昌留情面,难怪永昌侯十多年都不回来。”
“女子太过强势也不好,他们难道就不知道,在外面要给自家夫君留些面子吗?永昌侯夫人这般做,简直是把永昌侯的面子放在泥地里踩!”
宋大冷哼:“侯夫人给他面子,他又给了侯夫人面子?把苏郎君和苏娘子打成这副模样,这叫人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老学究:“子不教,父之过。做爹爹的,棍棒教育一下孩子们,有错吗?”
宋大直指核心:“我看他可没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孩儿。”
老学究嘴犟道:“女大十八变,这都十来年了,孩子们长得快,他没认出来,这不是正常的。?”
宋大皮笑肉不笑:“多正常啊,连自己个媳妇儿都没认出来,还把媳妇儿说成是别人的继室。”
老学究彻底没了借口,无法再洗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