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书院的夫子们有苦说不出,虽然说考试第二场默认都是考的墨义,但换成经义气,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处。
只是这样的难度,实在是崩考生的心态!
“池鱼之秧,我们就是那倒霉催的池鱼!”有夫子自然知道佟太师这对付的是谁,不免对百川书院恼怒。
“放心,他们比我们更惨。听闻这次考题跟他们的模拟卷压根就不搭边。”
“以前都是优中选优,这一次恐怕是矮矬子里边选高个子。”
不仅是书院的学子,就连有功名在身的秀才和举人,也对这一次县试并不看好。
难度这么高,除非特别精彩绝艳之辈,否则大家的成绩都是差不多的,只分为差和特别差。
接下来的考试也是癫的不像样。
本该是第二场开考的墨义换到了第三场,题目没有超纲,只是题量翻了一倍。
这次考试,没有学子提前出场。
考生们只恨爹娘没给自己多生出几双手来,恨不得化身八爪鱼同时开写。
第四场考的试帖经和墨义结合起来的,又是崩人心态的一天。
考生们此前一场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信心,又在这一天被砸了个稀碎。
直到第五场把诗赋单独做出来考试。虽然只是个点缀,是加分项,但作为难得的可以拿捏住的考试,考生们还是全力以赴。
等这场考试结束,整个县试的成绩会在两到三天内在考场门前贴榜出来。
“感谢考官给我们留了一个好心情。”年轻男子一出考场,就苦中作乐地对自己的妻子笑着说。
一起出来的程公子则把书笔封存好,斩钉截铁道:“不考了,以后再也不考了!这科考是越来越颠了!”
耿家小子出来后也是大松一口气,他本就不善于作诗作赋,考前面几场心里还有底,考最后一场时,心里直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