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压力有点大,那就把压力都转给这位懦弱怕死的王上好了。至少朝鲜百姓,呵呵,就让青壮为大清再多去干一些活好了,如果国内真没有粮食渡过冬天,也算是个备用粮了!??英俄尔岱这么想着,又考虑起整个运粮事情来。在整个朝鲜地界,目前还只有他被告知明军毁坏粮食的事情。因此,他对于登莱巡抚这支骑军,很是上心。毕竟这支骑军可是有战斗力的,而且又是骑军,行动迅疾。??皇上的旨意中,也已经强调过要小心明军来结论。说等过几日,就会派精锐过来护送粮食,应该也是防备这支骑军的。自己这边再多派点人马,重视这支骑军,不再轻敌,看他们还敢不敢来劫粮!??他这么想着便决定了,可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外面就有兵卒急忙来报:“贝勒多铎领两千骑军进城了!”??“什么,这么快?还是多铎贝勒亲自领军?”英俄尔岱一听,顿时大吃一惊。他立刻想到,皇上应该是非常在意朝鲜的粮食,为保万无一失,竟然派出了贝勒领军的重兵前来。??这么想着,他不敢怠慢,连忙让人去叫朝鲜国王,而他自己也赶紧去迎接了。他可是知道,贝勒多铎,是个年轻气盛的人,打仗厉害,可脾气也厉害,是个不怎么好相处的人。??此时,多铎已经领军进城,骑在马上,看着人迹稀少的街道,脸上不由得很是不好看。甚至当他看到街道边原本还开着门的房子,听到动静后不但不出来迎接,还纷纷关门,这更是让他感觉不爽了!??就在这时,一群人骑马迎面疾驰而来,到了近前后,便滚鞍落马,打千跪地大声说道:“奴才恭迎主子!”??这人自然是英俄尔岱,他是正白旗人,而多铎刚好是正白旗的旗主。因此,他们之间便是主子奴才的称呼了。??多铎脸色有点不好看,冷声喝道:“本贝勒千里来援,就这么冷清?”??“主子误会了!”英俄尔岱一听,连忙抬头解释道,“皇上的旨意中说过几日援军才到,因此不曾安排。要知道主子到了,奴才肯定不敢怠慢!”??他知道这个多铎主子是个不讲理的人,只能好言哄着,而不能针对着干。因此,说话之时,都是小心翼翼,心中担惊受怕。??多铎知道他没说谎,因为皇太极发出旨意之后,很快因为担心,便马上派出了多铎领军前来。而且还再三告诫他,说朝鲜的粮食,是大清最后的希望,一定要多收集一些,安全运回国内。??也因此,他领着两千骑军动身,这里面包括五百满洲族人,三百刚掠来的野女真,七百汉军正白旗和五百蒙古正白旗。有了这些人马,再加上英俄尔岱在朝鲜的两千五百兵马,随便登莱巡抚再折腾,这实力也肯定是碾压了,只要他敢来。??他正这么想着,忽然看到前面又来了一群人。人数比刚才英俄尔岱还多,闹哄哄地过来。看衣服样式,就知道不是大清国人。??多铎勒马停在那里,冷眼看着。??这一群人,却是得到英俄尔岱的通知赶过来的光海君他们。光海君被告知多铎的性子,顿时就吓到了。那可是大清国的贝勒,还是英俄尔岱的主子,要是他发怒什么的,谁能挡他?就算大清国皇上,也得给些面子不会怎么说他的主吧???基于这样的想法,光海君把宫里所有人都带来恭迎多铎,以示隆重之意。??多铎看着一大群人,什么人都有,男人女人,朝鲜官员还有兵卒,乱哄哄地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在那里学着英俄尔岱打千迎接,不由得心中有气。乱成这样,是不是不把自己放心里了???正这么想着,忽然他眼前一亮,看到前面有个女人长得很不错,顿时就心动了,当即叫英俄尔岱起来,而后指着那个女人道:“本贝勒一路辛苦,让她来服侍本贝勒吧!”??英俄尔岱一听,转头一看,不由得稍微一愣。他认得那女人,是光海君的宠妃。好像光海君重新登上朝鲜王位之后,搜罗到了这个女人,就整天和这女人在一起,其他事情都很少过问的。这女人可以说是光海君的心头肉,让这女人服侍,怕是不好吧???他只是这么一犹豫,多铎却等得不耐烦了。驱马过去,在一众人等的诧异关注下,到了那女人面前,直接弯腰一抄,就把那女人抱上了马背。??此时的多铎,也才十六岁多些,正是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时候。又是一旗之主,早已知道了男女之间的事情,这里还是他最大,就压根一点顾忌都没有。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马背上,肆意过上了手瘾。??其实他都不是第一次犯这样的事情了。之前就算在沈阳,上面有和硕贝勒在,他照样在街上调戏抢了范文程的老婆,由此可见一斑!??跪在地上的光海君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多铎抱着他的宠妃驱马离开,他才回过神来,连忙伸手想要说什么时,却看到英俄尔岱对他摇摇头。他顿时就怂了,一下跪坐在地上,又很不甘心地看着多铎的背影,和爱妃在挣扎的身体。??英俄尔岱经过他身边,低声吩咐他道:“你是朝鲜国王,有的是女人,少一个不少,回头再让他们给你找一个便是。我家主子这边,你千万别提什么,否则一旦发怒,本将也不敢担保有什么后果!”??光海君还能说什么,心中回忆起和爱妃的恩爱,顿时心如刀割,可表面上,还是点头称是。??他没想到的是,这还没完。多铎直接进了他的王宫,就把他的王宫当他的府邸,在他的床上睡他的女人。而他自己,则只能搬去偏殿了。这还没完,建虏有了充足的人手,就抽调出了更多的人马“协助”他去征集粮食。??汉城发生的这些事情,很快便散开了,传到了朝鲜各地,自然就传到了朝鲜的义军耳中,也传到了皮岛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