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小雨还不承认，宋祈年的眸子更冷了几分，冷漠开口道：“你本名叫苏小雨，二十三年前，是上京市妇婴医院妇产科主任。”
“当时那个叫徐芜的产妇，就是你负责了她全程的产检，是你一直告诉她，她腹中的孩子很弱，孩子出生后，你让人将她的孩子调换，而后告诉她，她的孩子夭折了。”
“那个女婴，被你转手卖给了其他人。”
宋祈年锐利的视线死死的盯着苏小雨。
他每说一句话，苏小雨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再加上他锐利又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让苏小雨一下子就乱了。
“你，你说的这些我听不懂！”
“我是苏语嫣，不是什么苏小雨啊。”
苏小雨还企图慌乱的解释，蒙混过关。
结果一份资料被宋祈年直接拍在了她的脸上。
苏小雨被砸得后退了几步，但是当她看到那些资料的时候，瞬间惨白了脸色，哆嗦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宋祈年冰冷的声音，犹如地狱修罗一般再次响起：“你不说也可以，你不说的话，这些资料我就会公布出去。”
“让人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这些年，又敛了多少不义之财？”
苏小雨捧着那些资料，猛地跌坐在地。
她脸色惨白的不像话，嘴唇都在哆嗦。
瞒不住了……
她心中，现在只有这一个念头。
良久之后，苏小雨才颤抖着声音开口：“我、我承认……”
“我是被秦钟天蛊惑的，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不然，不然我怎么敢这么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