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吃吗?”
“橘子……呵呵,碧山这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橘子,最不值钱的也是橘子。看到没有,老人家半夜两点起床挑着它走了三个多小时,摔得头破血流,就是为了这两毛钱一斤的东西,还卖不出。”秦鹤林冷笑着,他心里发着无名的火,压都压不住。
本来觉着橘子挺甜的,被秦鹤林这么一说周茜忽然就觉得橘子不甜了。
秦鹤林说着就跨上了摩托车,周茜连忙把橘子咽下,然后也跨坐在秦鹤林的摩托车上。
秦鹤林骑着摩托车下了村,首先去的就是今天刚刚申报大病救助的那户人家,秦鹤林过去了解详细的情况,临走的时候又从自己兜里掏了五百块钱给人家。
秦鹤林在村里走了一天,周茜也就跟在秦鹤林身后一天,天黑之后才开车离开碧山。
秦鹤林第二天再次去了一趟山南县交通局,想要询问一下牛角山修路申请报告批复的事,可是在交通局问了一整天都没人给他一个回答,他最后只能悻悻地回了家。
晚上回来之后他直接去了杨德林家喝酒,与民政办几个同事。
秦鹤林白天拼了命的工作,晚上要么去杨德林那喝酒,要么去李德军家喝酒,每次都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后倒床就睡。
他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十分紧凑,紧凑到根本没有空闲去想胡梦欣。可是每天午夜梦回陡然醒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彻夜无眠。
李静将他伤的最深,但胡梦欣才是让他最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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