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以啊,这胆子是真的够肥的,竟然敢去拦县委书记上任的车。”李德军骂着秦鹤林。
“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了,交通局和县政府相互踢皮球,我只能豁出去去拦县委书记的车。”
“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当然知道,我辞职信都已经写好了。我也只能把希望都赌在这位新上任的县委书记身上了。”秦鹤林点头。
“到底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呀。你看,我们两个胆小的就注定只能在这喝西北风。”李德军自嘲了一句。
“那可不!秦鹤林,以后我们两个的未来可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洪阿堂端起杯子与秦鹤林和李德军干杯。
“副乡长和副书记不都一个级别,提拔个什么。”
“你说这话亏不亏心啊?从一个被排挤的人变成了三号人物,你跟我说你没提拔?你现在可是实权人物,而且这个实权是王云飞和李济想夺都夺不了的。”
“当然,提拔为副书记事小,得到了县委书记的青睐那才是大事。你小子,以后前途无量啊……”
洪阿堂十分的感触,他打心眼里羡慕秦鹤林。不过他也知道,机会都是自己搏出来的,秦鹤林敢搏,所以才有这样的机会,而他的性格决定了他倒下了很难再爬起来。
三个人一边喝一边聊着,洪月和洪阿堂的妻子因为不喝酒,吃的很快,吃完就去了厨房收拾东西。
当天晚上三个人又喝了不少酒,洪阿堂和李德军又被秦鹤林直接喝趴在了桌子上。
洪月和洪阿堂妻子一起把洪阿堂给扶进了卧室,秦鹤林则背着李德军把李德军送回了家。
秦鹤林把李德军送回家之后并未回去,而是又骑着摩托车来到了洪阿堂家楼下等着。
等了一会儿秦鹤林见到洪月下楼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你不是送他回家了吗?”洪月见到秦鹤林在楼下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