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几个小毛贼,一边是经济发展,孰轻孰重你心里要有数,你是领导干部,以后还有大好的发展前途,要有大局观,切不可能意气用事。”
黄越特意暗示了秦鹤林以后的发展前途,话里给秦鹤林的压力越来越大。
“常务,冠山镇的情况很复杂,特别是治安问题,一直是老大难,老百姓怨声载道,也没人敢去冠山镇兴家创业。这几年冠山镇一直都是在吃老本,全靠着白山煤矿养活着。”
“冠山镇的治安问题不整治好,经济不可能发展。”秦鹤林想了想措辞。
“就因为你们冠山镇现在就是靠着白山煤矿养活,所以你才不能这么做。”
“那按照常务的意思,流氓不抓了?治安问题不管了?”秦鹤林反问着黄越。
“我没有不让你抓流氓,也跟没有说不让你治理治安问题,我的意思是你要把与白山煤矿的关系处理好,政府和企业之间的关系这个度你要把握好,政府是什么?政府要当好企业的保姆,明白吗?”黄越说道。
秦鹤林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想当面得罪黄越,可看黄越这样子他今天不表态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常务,这个事有点棘手,人是派出所抓的,就算是我让派出所放人人家也不一定肯放,毕竟这次是证据确凿,我也不好直接介入。”秦鹤林只能把事情都往派出所那边推。
“你少扯淡,冠山派出所所长不是你找聂建斌换过去的吗?可能不听你的话吗?”
“这事你听我的,把人在里面关个一两天,做做样子,放了,这事从长计议,没必要因为几个流氓与白山煤矿的关系弄紧张了,你难做,县里也难做,明白吗?”黄越最后把话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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