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要出门啊?”下楼时李嫂恭敬地问着。
“是,告诉一下周茜,我走了。”秦鹤林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出门开着自己的车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秦鹤林把车里的音响声音开得很大,差点把耳膜都给震碎。
秦鹤林开着车一路往前,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把车开到哪去,开着开着眼泪忽然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他一个男人,就算是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时都未曾流过眼泪,但是今天谢凤敏的话却深深地伤害了他。
他是个高傲的人,可也因为从小的经历,内心深处是个很脆弱的人,今天谢凤敏的话把他所有的骄傲、所有保护起来的脆弱全部踩碎。
秦鹤林最后把车开到了江边大堤,独自一人走上堤坝坐下,任由江风呼呼地刮着脸。
秦鹤林点了一根烟,风抽一半,他抽一半。
秦鹤林独自一人在大堤上坐了大半个下午,一直到天快暗了,秦鹤林才开着车回了冠山,来到了他那套房子里。
他只是被停职,而不是被免职,所以属于他的房子还没人敢动。只是因为被停职了,从心底里秦鹤林就不愿意再来冠山镇,是个正常人心里都会有抵触情绪,不过现在的他无处可去。
秦鹤林上楼,进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进来这里了,屋子里已经积了一层灰。
秦鹤林打扫了一下屋子,也没出去吃晚饭,不想碰到熟人,找了盒方便面随意吃了几口,觉得索然无味,便去洗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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