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国华开完会回到冠山之后就直接走进了秦鹤林的办公室。
“怎么了?脸色不好,县里打算怎么弄?”秦鹤林看了眼陆国华,笑着问。
“真是扯淡,乱弹琴……”陆国华喋喋不休地骂着,情绪有些激动。
“到底怎么回事?”
“刑事案件不在谈论之列,由司法途径解决,这个理所应当,我没意见。可是在谈到矿难赔偿和房屋损毁赔偿的解决办法时,县里给的处理办法太扯淡了。”
“县里怎么说的?”
“总计查封了白山煤矿账户资金一千八百余万,支付了县里代付的异地新建一千五百万之后,就只剩下三百余万。”
“而前后总共发生四次矿难,总人数十九人,县里的意思是每位矿难遇难人员赔偿二十万。”
“二十万?这不是开玩笑吗?”秦鹤林诧异。
“我也是这么说的呀,我当时就表示反对,但是黄县长态度坚决,说是白山煤矿所有关联人全部进去了,资产也已经全部查抄,总共就这么点钱,能怎么办?就算走法律程序打官司也不可能再打出钱来。”
“县里不能拿出一笔特殊的资金来帮着补偿一下吗?”
“这个我们之前做过预案,但是黄县长说这么操作很难,县里拿不出这笔钱来,而且也名不正言不顺,县里不可能替白山煤矿来进行赔偿。”陆国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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