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你好意思答应吗?你觉得你配吗?”秦鹤林冷声问。
“你这是准备回来跟我算旧账是吧?小子,最好对我放尊重点,不然你永远别想回这个家,永远别想在这里立足。”大伯警告着秦鹤林。
秦鹤林再次冷笑着摇了摇头,指着自己家的断垣残壁问:“我家的门窗呢?墙上的砖呢?屋里的家具和电器呢?”
“门窗和砖我拆了给你个盖猪圈了,家具和电器我卖了,放这里干嘛?生锈?”大伯一本正经地道,似乎天经地义。
“秦祖光,这是我家的房子,你凭什么拆我家的房子?你经过我同意了吗?”秦鹤林质问。
“经过你同意?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拆房子还需要你同意?别说你呢,就你爸在世我要拆他也屁都不敢放一个。”秦祖光十分不屑。
“好,很好。”秦鹤林拳头捏的紧紧的。
“秦祖光,人在做,天在看,你最好天天烧香拜佛祈祷自己不要遭报应。”秦鹤林说完牵过旁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周茜的手,直接来到车边,打开车门就准备上车。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壮硕男人从隔壁的小洋楼走了过来,嘴里叼着烟。
“老头,你跟谁说话呢?这他妈谁啊?”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冲着秦祖光问。
“老二家的小杂种回来了。”
“啊?没死啊?”男人有些诧异,快步走到了秦鹤林的车窗边,朝车里看着:“哟,还真是你啊,这么多年都没死,还真是个奇迹啊。”
秦鹤林坐在驾驶位上,没说话,甚至于都没有转头。
“就开这破车?要五万块吗?混的也不怎么样嘛,这女的谁啊?还挺漂亮的嘛……”男人用脚在秦鹤林车上踹了两脚,然后又色眯眯地盯着副驾驶位上的周茜。
“秦康,一直有个事我想问你,我去上大学之前,我放在柜子底下、打工存着的上大学学费是你偷的吧?”秦鹤林转过脸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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