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林,你今天要是敢走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周茜站在楼上对着正下楼的秦鹤林大喊着。
秦鹤林没有停步,也没有说话,就这么走了出去,开着自己的车没有丝毫停留。
这是秦鹤林第二次离开这里了,第一次是被谢凤敏赶走的,而这次是被周茜赶的。
秦鹤林明白,周茜今天说这些话都是在气头上,是话赶话说出来的,未必是真心话,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无法忍受。
第一次被谢凤敏赶走,他可以安慰自己,他是与周茜过日子,又不是与谢凤敏过日子,他可以不在乎谢凤敏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今天,他却没有任何安慰自己的理由。
在任何人看来,他与周茜的婚姻做出巨大牺牲的是周茜,只有秦鹤林自己心里清楚,与周茜结婚,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做出了多少牺牲,只是周茜的牺牲是看得见,他做出的牺牲是他自己的内心。
周茜的话,就像一把尖刀一样插进他的心脏,让他痛的生不如死,喘不过气来。
与副县长失之交臂,被朋友背叛,这些打击和痛苦秦鹤林都可以装作风轻云淡地接受,但是今天与周茜吵架周茜说的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让秦鹤林再也无法承受,内心痛的不能再痛。
秦鹤林把车开到江边,一个人坐在冷静的江边大吼了三声,坐在那抽了半包烟,十二点多了,秦鹤林开着车回到冠山,回到已经大半个月没来住过的屋子,秦鹤林忽然觉得还是这个不是家的家更加温暖舒适,也更加踏实。
秦鹤林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白酒,坐在沙发上,独自喝着酒,他想醉,想要大醉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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