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鹤林准备进军的时候,周茜忽然阻止了秦鹤林,喊道:“老公,戴套。”
秦鹤林皱眉。
“我不想怀孕。”周茜回答。
就这么一句话,让秦鹤林的激情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秦鹤林不想因为这个事再与周茜吵,乖乖地从床头拿出避孕套戴上。本来激情燃烧的游戏瞬间就变成了例行公事。
完事之后秦鹤林躺在床头,习惯性地去拿床头的烟。
“别在屋里抽,要抽去阳台,太难闻了。”周茜说着。
秦鹤林拿烟的手再次放下。
“你今天怎么了?状态不好。”周茜问秦鹤林。
“可能是太累了吧。”
“老公,你觉得我们俩现在正常吗?别人夫妻俩如胶似漆,我们呢?一周见一次面,做一次爱,还要排除掉心情不好和状态不好的情况。别人为了钱奋斗,可我们缺钱吗?我们为什么要活的这么累?”周茜问秦鹤林。
秦鹤林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明白周茜的意思是让他放弃现在的工作来中江。
秦鹤林保持沉默的最主要原因是他不想因为这个事再与周茜发生争吵。
以前的周茜尊重他的工作,甚至敬佩他的工作作风,而自从周茜掌管了信阳集团之后,对秦鹤林的工作越来越嗤之以鼻,也对秦鹤林的工作作风不以为然,那种言语中附带的轻视与不屑让秦鹤林十分的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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