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也是没办法啊,他们打死都不开门,我们又不能蛮干,执法需要县政府的同意,我带着这么多人却进不去,我脸往哪放?”
“那你就可以胡闹?你知不知道就这一条,就足以让你丢掉帽子?”
“放心,他们没有证据,这事是我让彭伟偷偷干的,干这事的人绝对放心,现在估计彭伟已经把人给抓了,正在关拘留呢,对方也肯定会说他是因为怀恨梁宏而特意报复,与我们经开区没有任何关系。”
“你很得意是不是?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干净利落?如果我抓住这点不放就肯定可以查出来,你想过后果吗?我警告你,以后这种事少做。”胡梦欣没好气地说着。
“我知道,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秦鹤林乖乖地点头。
“你今天在玻璃厂让曹和山难堪的事我听说了,你现在胆子挺肥啊,曹和山好歹是常务副县长,还是县委常委,你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胡梦欣说着笑了起来。
“姐,你这可不厚道啊,这可是你教我这么做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了?”
“上次我向你汇报我的打算的时候就说过曹和山肯定会出来反对,我说我不会对他有任何退让,你可是一句反对我这么做的话都没说过。”
“你倒还赖上我了,行了,你得罪曹和山这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黄越带着曹和山以县政府的名义向县委建议组织上对你在这件事的处理过程进行审查。”
“他们对你控诉的罪名是滥用职权、破坏营商环境、阻碍企业正常生产秩序以及公然对抗县政府的领导,你听听看,每一个罪名都不算轻,真要严格算起来,好像你每一项都能沾点边。”胡梦欣说到这再次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