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伤。
对,李牧自己就有治伤的办法。
想到此处,葛沛凝手中聚起一道真气,朝着李牧的胸口打去。
如今只能先将李牧晕,再用他的办法替他治疗。
谁知,葛沛凝的真气打在李牧身上,就好似泥流入海,丝毫没有掀起任何风浪。
旋即,又是接连几掌,葛沛凝几乎使出了全部实力,甚至不惜重伤李牧,却依然无法撼动那真气护罩丝毫。
葛沛凝再也绷不住了,双腿一软,便跪在了李牧身前,抱头痛哭了起来,
“夫君……”
与此同时,李牧的脑中,君九龄焦急的喊着,“小牧子,别抵抗了,这是刑罚,你撑不住的!”
“我错了,爸爸,我再也不敢了!”李牧在心中求饶,然而,这炙烤之刑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君九龄语气急切,连忙道,“你要真心臣服,这是奴印,你生出噬主的心思,怎可能活!”
“我是真心的啊!真的不能再真了!”李牧咆哮,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让他臣服,这怎么可能。
“我都叫爸爸了,还要我怎么样!”口中嘶吼,对死亡的恐惧,对生命的留恋,不甘,屈辱,种种情绪涌上心头。
但唯独臣服为奴,他李牧就算死,死外面,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君九龄也是毫无办法,若放在之前,这种奴印她随手便可抹去。
但李牧吞噬了她九成的魂力,虽壮大了他的神魂,却也同时强大了奴印的作用。
君九龄看着自己这个新主人,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李牧骨子里的傲气。
他和女帝是同一种人,即便是死,也不可能甘愿为奴。
这种人被种下奴印,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虽然之前的奴印并没有像现在这般强大,但李牧也不可能一直好端端的,只要心中稍有反意,也会被一点点的磨灭生机。
“你是怎么骗过天道的!”突然,君九龄想起李牧之前明明也起过臣服于她的誓言,但显然,李牧根本不可能臣服任何人。
李牧没有说话,却在心里给出了答案。
君九龄顿时气的牙痒痒的,有一瞬间,她觉得就应该让这个卑鄙无耻的男人去死。
竟然用同名同姓这种事诓骗她。
但她却忘了,即便是同名同姓,也不能骗的了天道。
突然,君九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同名同姓……算了,也没别的办法,希望你能识相点。”
随即,便见李牧手心的竹简图案微微闪烁。
一道淡粉色的光束从手心飞出,转瞬便没入了李牧的眉心。
下一刻,原本还在‘铁锅炖自己’的李牧,便出现在了皇宫大殿上。
四周是一群李牧从没见过的文武群臣。
李牧只感觉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不知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李牧,只要你肯归顺于朕,朕便封你为王,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龙椅上,一袭血红色龙袍的女帝,风华绝代,声音冰冷且威严。
听到这个声音,李牧不由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只觉得眼前的女皇帝,似乎有些熟悉。
“封王?”李牧口中呢喃了一句,随即一些模糊的零碎记忆涌入脑中。
他本是前朝将领之子,由于满门被害,逃至敌国。
隐忍数年。
本想借助敌国军队打回国都报复。
却被眼前这个美的不似人间女子的女皇帝,御驾亲征给俘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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