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牧要留在姜城,最大的威胁就是高田,她这才准备带人先去解决了那麻烦。
却没想到,李牧竟然说他死了!
“等等,你见过他,那后院的动静……是你!”
许母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连说话都有些结巴,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点头道,
“不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有那凝气散……小子,不拘于小节,对付无耻之人,确实应当用非常手段,不错,很不错!”
李牧没想到,许母竟然已经替自己想好了说辞,他虽并未想要隐瞒自己的实力,但这样明显更省事,便直接点头道,
“还请伯母勿怪,没办法让您给伯父出气了。”
“行了,行了,你这小子,难怪你有恃无恐。”
许母明显松了气,连语气都轻松了许多。
“伯母,还有件事。”
这时,李牧又道。
许母瞟了李牧一眼,没好气道,
“和老娘还客气上了?有什么事就说!”
李牧笑了笑,起身走到许母边上,小声道,
“伯母,您还记得那些追杀您的影武士吗?”
闻言,许母看向李牧,随即点了点头道,
“明白了,最多三日,一定处理干净!”
说完,许母给了几位农家之人一个眼神。
几人瞬间会意,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转身便欲出门。
好歹都是天人境的武者,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谁知,李牧这时又道,
“伯母,那日放火烧你的拂晓军,也是冗夷人。”
然而,许母这次却没有一口答应,而是皱眉说道,
“姜王手下拂晓军有五万余众,若都是冗夷人……”
“伯母多虑了,拂晓军中的冗夷人不足五千,如今的话,应该不足两千。”
李牧摆手,却也没说那另外三千已经让他在都城处理了,
“此事我会让那二傻子……额,二皇子牵头,伯母只需和诸位前辈在一旁掠阵即可。”
许母颔首,她知道李牧的意思,想必那拂晓军中也有高手。
随即目光看向李牧身后的苍织,意有所指道,
“你小子确实聪明,但记住,人心难测,防人之心不可无。”
说完,便冲着许豆豆使了个眼色,揪起许父的衣领便朝着厅外走去。
见状,李牧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许母并没忘了那句“不咋地!”
“这下安心了?没想到,你还挺忧国忧民的。”
这时,君九龄的身影出现在李牧身侧。
李牧叹气,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不过是做了个甩手掌柜,做事的又不是我,关我什么事。”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东边的灵器距离很远,我们得早点动身!”
君九龄看了李牧一眼,语气悠悠道。
闻言,李牧讪讪一笑,勉强道,
“也,也不急于这一时,等处理完冗夷人也不迟。”
“呵,嘴硬!”君九龄轻笑一声,身影随之消散。
李牧站起身,目光看向身后的苍织,语气淡淡道,
“你们可有针对燕王的计划?”
正在愣神的苍织显然被李牧突然开口吓了一跳,身子随之一颤,
“妾身不知,妾身,妾身……”
“罢了,我带回来那人呢?”李牧问道。
“在地牢,妾身,妾身这就引殿下去。”苍织的声音中带着惊恐,她实在没想到,李牧竟然杀了高田。
“不必了,你去让那二傻子将姜王自立的始末公之于众,之后是要上书朝廷请罪,还是想继续当他的二皇子,都由他自己。”
闻言,苍织双腿一软,当即瘫软到了地上,
“殿下饶命,殿下……”
“行了,行了,你知道我是谁了?”李牧摆手,有些不耐烦。
苍织慌忙起身跪好,额头紧紧贴着地面,颤巍巍道,“奴家,奴家见过燕王世子殿下。”
“呵,去吧,把自己摘出去就是了,你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李牧牵起许豆豆的手,朝着厅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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