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曼当即拱起了琼鼻,抬起一脚便踹向苍织肩头,口中骂道,
“敢挡本小姐的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还有你,赶紧和本小姐……啊------”
踉跄摔倒的苍织顺手就撤掉了李牧身上的薄被,随后战战兢兢的跪到了地上,一边干呕,一边语气惊慌的求饶道,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李牧脸都黑了,他感觉自己被苍织忽悠了,这和他的计划,有半毛钱关系吗?
宋曼曼捂着眼睛,实在不敢想象自己方才看到的画面。
原本仅是赤裸着上身,她也不是没见过。
海边的劳吏,一个个不都光着膀子干活,她晋州的女子,还不至于想中州女子那般娇气。
何况李牧又生的这么好看……
哪会想到,李牧竟然真的一丝不挂。
还有那丑糊糊的东西,似乎还冲她点头来着。
想到此处,宋曼曼又有些疑惑,这李牧怎会生的这般奇怪。
他平日里穿衣服,岂不就像个挺着肚子的孕妇?
宋曼曼缓缓睁开眼睛,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向床榻。
模糊的视野中却空无一人。
宋曼曼一愣,迅速挪开了挡在眼前的手。
“你在找我?”李牧的声音却悄然出现在她耳边。
宋曼曼始料未及,发出“啊”的一声惊叫,只觉得脚踝一痛,便跌倒在了床榻上。
此时,李牧已经穿好了衣衫,扭头看了眼苍织,光洁白皙的脸颊上,鲜红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她的肩头,是绣鞋踢踹的痕迹。
李牧微微皱眉,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占有欲竟然这么重。
她明明是打着利用苍织的念头,但宋曼曼方才踢苍织那一脚,却让他有些不喜。
“你……李牧!你无耻!”
这时,床榻上的宋曼曼撑起身子,虎目圆睁的怒视着李牧。
李牧将头转了回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她,
“你闯进男子卧房,还恶人先告状?”
宋曼曼有些语塞,她哪会想到有人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床。
尤其她打一开始就认定,李牧是有意刁难,不愿参加她的生辰宴,害的她在朋友面前丢人。
想到此处,宋曼曼立刻又恢复了不少底气,扯着嗓子喊道,
“来人,来人,有人欺负本小姐,快来人!”
李牧看着她,并未阻止,任由她叫喊。
客房外的廊道上。
横七竖八的躺着二十名家丁打扮的护卫,一个个虎背熊腰,光看手上的老茧就知道不是生手。
“娘,你拉着我干嘛?李牧他是不是醒了?”
门口,许豆豆面色焦急,伸长了脖子朝屋内看。
“他没事,我们待会再进去!”
许母拽着许豆豆,不让她往屋中跑。
她之前听到动静,第一时间便进屋查看过了,但作为过来人的她,只是大致扫了一眼。
便一脸怒容的退出了屋子,见自家女儿还不管不顾的要往屋里钻,用力的咬了咬银牙,小声骂道,
“大……小混蛋,大白天的,就这般荒唐!”
屋中,宋曼曼喊了一阵子,发现并没有人应声,气势当即一弱,看向床前面沉如水的李牧,明眸流转,咧嘴笑道,
“叔,叔父,侄女只,只是想请您去侄女的生辰宴,您,您应该不会和人家一个小辈一般见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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