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国安倒是没太大的情绪波动,搂着宁芝的肩膀轻声说道。
同一时间,帝都这边,王主任休息的院子外。
花甲之年的王东亭,在林峰被带走后,第一时间来到了这里。
不过他没有敲门进屋,而是跪在门外,始终沉默不语。
屋里的六伯是他父亲的排行第六的弟弟,也就比他大个八岁,但人家的辈分高。
两人不说同龄吧,可在认祖归宗后的几十年间。
曾共事过一段时间,也算有点交情。
但那点交情,随着位置变化的差距,越来越淡薄。
慢慢形成了上下级关系,家主与臣子的关系。
“东亭身体不好,在外面已经跪了一个小时。”
“让他进来说话吧,都是自家孩子,这么折腾,不是给别人看笑话吗?”
屋里客厅,头发有些花白的老妇人,看了眼玻璃外面的王东亭。
语气充满心疼的对正在看报纸,吃特供早餐的丈夫王主任出声道。
而王主任仿佛没听见一样,很认真的看着时政新闻。
“老王,东亭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没有给你惹过一次事。”
“当年你上台的时候,东亭在下面给你使了多大劲,你都忘了是吗?”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