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楚河的这次消失。
剑宗与陈家都不太急。
毕竟有过前车之鉴了。
主要急的是广寒仙宫。
连广寒仙宫太上大长老都来过第六峰了。
只是没有结果,又回去了。
七尺道人想到此,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神情古怪的江心月。
好端端的,怎么广寒也要和自家剑宗抢圣子了。
广寒仙宫可是只收女弟子的。
对于自家圣子,七尺道人自然时刻暗中关注着。
无论是手中剑,还是那把剑。
自家圣子都出类拔萃,非凡俗可比。
十二个小剑灵根围着自己叫师祖的日子,指日可待。
若是圣子回来后,广寒强行要人。
七尺道人摸了摸下巴。
面对青云、陈家、广寒联手。
哪怕是九州第一战力宗门的剑宗也有些难以招架啊。
“那是自然,这叫一物降一物。”
陈破劫轻抚胡须得意道。
陈映月本就不想来掺和这事,是广寒那边把人请来的。
一开始自然也是出工不出力。
直到陈破劫这位老前辈出手,才一改局面。
你看现在不就开始揍陈千帆了嘛。
旁人不好动手,杨春雪怎么也不能拦着亲爹教儿子吧。
陈映月可以死硬着不听他的调遣来第六峰。
但陈映月总有软肋。
陈破劫看了看时候,拿出传音玉符准备加把火。
“什么,夫人连着看了三十个时辰的卷宗,中间都没休息过?”
陈破劫故意走到两父子身后。
大声的对着传音玉符喊道。
听见这话,陈映月的鞭子挥舞的更加卖力了。
“哎,你们也劝劝,让夫人多休息一下。”
“马上又是各州貔貅商会的年宴,还要辛苦人家,可别把身子累垮了......”
陈破劫看似劝说对面,实际上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父子身上。
眼见陈映月听完后整个人僵住。
陈破劫继续说道:
“也怪老夫,当年老夫说过人家嫁入我陈家就是来享福的。”
“是老夫没用,让人家现在吃苦受累,处理那么多事怕是人都消瘦了吧。”
这一次陈映月离开京城后
陈破劫专门向陈家打了招呼。
名义上,如今的陈家主事人是陈千帆他娘。
当然了,人家前广寒圣女也坐得这位子。
只不过陈家家大业大,哪会因为家主不在就忙的晕头转向呢。
当初楚河与陈千帆代理家主不也啥事没有嘛。
所以陈破劫此刻说的都是假话,这传音玉符根本没接通。
但这事,得看听的人怎么想。
一想到自己媳妇累的人都消瘦憔悴了,陈映月牙都快咬出血了。
你别说什么渡劫大能看三百个时辰卷宗要不要眨眼的问题。
也别说自己联系时,陈千帆他娘都说很好。
问,就是怕自己担心。
陈映月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别逼我给你磕一个。”陈映月恶狠狠的威胁道。
陈千帆这下是真怕了,这玩意折寿啊。
陈破劫见状,满意的转身继续看父子斗。
至于他为何对这套流程如此熟悉。
因为他年轻时不愿接手族内事务,偷懒躲闲。
族里的老头就是这么用他媳妇诓他的。
这是一个轮回。
日落,第六峰恢复了安宁与祥和。
陈千帆看着自家老爹走远,吐了口唾沫:“老登,等着享福吧你。”
随后快速向丹峰飞去。
“陈师兄,这样真的没事嘛。”李礼有些后怕的问道。
“做就是,别问。”陈千帆没好气道。
李礼听话的对着陈千帆泼上一身的血。
然后开始伪造陈千帆鼻青脸肿的样子。
待准备就绪后,李礼拿着留影珠开始录下陈千帆的哀嚎。
当夜,一筐留影珠连带着血书送往京城陈家。
交到了陈五行手中。
陈五行看完后,立马破狱而出,前往家主小院。
父子相残,何至于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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