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
秦王琢磨了会这词,意思是那些瓶罐不好好清洗的话,都带着毒?
“是。”
元郎只知道秋花有日生病,娘子只是给喂了一点点的这大蒜素,第二日秋花便行动自如了。
等元郎做好前期准备工作后,便跟在明洛身边打下手,其动作娴熟手脚麻利看得长孙安源怔在了原地。
“安源,那边有人喊。”秦王觉得简直没眼看,人比人真是比死人,人小娘子包圆了大半,长孙安源才重新整了三个人。
“不用了不用了。那边小宋医师快好了。某等她吧。”那伤兵显然运气不错,头回包扎的医师还算用心。
故而被明洛放在了最后。
他可张望着脖子等这位和他家大王的同款上药呢,多大荣幸。
长孙安源似乎更气馁了,比不过明洛他能接受,但那元郎显然是个打杂的学徒,可看着动作咋那么顺溜呢。
莫名其妙被加了工作量的明洛几乎苦笑着来到那翘首以盼的伤兵前,活动了下酸痛的手腕,开始整活。
只是全神贯注的她很快被一队马蹄声惊扰。
秦王已直接掀帘而出。
“大王,夏县急报!”
这是明洛在帐内听到的最后六个字。
夏县……
唉。
李渊的微操再度成了笑话,这波去攻打夏县的亲王尚书大将直接被吕崇茂和尉迟恭寻相来了个两面包抄,一勺烩了。
更可笑的是,除了丘行恭部奋力带了小队人马突围成功外,那些人全部成了俘虏。
连逃都没逃掉。
仗打不赢是一回事,败了收拢不住溃兵又是一种无能,而全军崩溃后自己还不能仅以身免,仿佛连裴寂的水平都没有。
明洛堪堪收拾完这伙秦王亲卫队的伤情,坐下歇着只等半个时辰到,好进行下一步。
“宋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