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春皱起眉头:“那现在咋个说?找几个人过去收拾狗日的?”
“杨鸣说他会处理。”花鸡摆摆手。
对于杨鸣,大春自然也认识,他们还在一起喝过几次酒。
“那你不好好在家待着养伤,跑我这里做哪样?钱不够用了?”大春问。
“我过来拿几条烟。”花鸡白了他一眼。
大春笑了笑,然后从柜台下面拿出几条红河香烟放到柜台上:“回头没烟了,你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送过去,免得你跑。”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花鸡接过烟,转身准备离开。
“要不要我骑摩托车送你?”大春在他身后喊道。
“不用,我自己打车。”花鸡头也不回地说。
七点半的时候,花鸡回到家,发现大门敞开着。
他立即警惕起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
屋里一片狼藉,他咽了口唾沫,缓缓走进屋内。
客厅里空荡荡的,地上摔碎了许多东西,餐桌上的饭菜撒得到处都是。
“孙巧!”花鸡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他快步冲向卧室,推开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让他呆立在原地。
孙巧蜷缩在床边,身上的裙子已经被撕得不堪入目,披头散发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她的大腿上还有一些触目惊心的血迹。
……
采石场,七八个精壮汉子聚集在办公室前的空地上。
这些人都是从嘎南仓库调来跟着杨鸣的兄弟,平日里负责押车,每个月领着固定工资,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杨鸣站在人群前,扫过每个人的脸庞。
王伟站在最前排,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迫不及待地问道:“小鸣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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