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在那边玩的时候,听说那女人在玩一拖四。”花鸡喝了口茶说。
“一拖四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每下一百块,实际上是在赌四百。”花鸡指着那几个男人说,“你看她旁边那些水房的人,都是在跟她对赌的。她要是赢了一百,除了赌场给的钱,那几个人也要给她钱,相当于赢了四倍。”
他顿了顿:“当然,输的时候也是四倍。”
杨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花鸡又补充道:“这里还有专门卖保险的。要是遇到赌注特别大的局,可以买保险对冲风险。具体赔付比例我也没搞太清楚,不过德州扑克那边买保险的最多。”
杨鸣没想到赌场里的花样这么多,这倒是让他开了眼界。
正说话间,赌场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放开老子!谁他妈说老子出千了?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一个男人的怒吼声划破了赌场里的喧闹。
杨鸣和花鸡转头望去,只见几个膀大腰圆的保安正按着一个男人。
那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着一件笔挺的白色衬衫,手腕上戴着一块不知真假的江诗丹顿,怒目圆睁地挣扎着。
周围的扑克牌和筹码洒了一地,赌客们纷纷后退,留出一片真空地带。
赌场经理踩着皮鞋快步走来。
他伸手在那男人身上搜索,很快掏出一副扑克牌和一个造型精致的打火机。
经理冷笑一声,将打火机摔在大理石地面上。
打火机四分五裂,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电子元件。
“敢在新皇冠玩这套把戏?”经理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是不是活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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