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着金链子的中年男人,每次上赌桌前都要拜神撒圣水,搞得跟跳大神似的。
不过赌场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违反规矩,爱怎么玩怎么玩。
章磊又开始讲起更玄乎的事,什么养小鬼,什么五鬼运财。
杨鸣一边听一边给他添茶,心想这赌场里的门道,还真是深不可测。
……
晚上,宾馆房间里。
花鸡坐在桌前,手里正笨拙地摆弄着一副扑克牌。
他试图像章磊教的那样洗牌,却总是笨手笨脚,扑克牌时不时就会从指缝间滑落。
这是杨鸣给他安排的“功课”。
杨鸣靠在窗边,嘴里嚼着口香糖,看着窗外迈扎央夜晚闪烁的霓虹。
“我在这边待不了太久。”他轻声说,“以后荷官这块还得靠你。既然要管人,自己总得先学会怎么做。”
“我日。”花鸡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槟榔,“虽说这边比国内自由,但我还是想早点回去。这鬼地方待着烦死了。”
杨鸣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别着急,先在这边稳定下来。等风声过了,我跟朱哥说说,看能不能安排。”
花鸡把嘴里的槟榔渣吐进垃圾桶,抬头看着杨鸣:“你怎么这么肯定自己不会在这边待很久?”
杨鸣沉默了片刻:“因为我不想在这待。”
“为什么?这边不好吗?”
“江北采石场刚到手,事情一大堆。沧西沙场那边也需要人盯着……”杨鸣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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