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遒劲的步伐稳妥地在地板上留下一连串音响。 苏瓷早在秦鹤臣的怀抱里醉睡地熟识,甜蜜无害,显然,对于特殊的日子她该做些什么,她已经全无意识,必定要由他乖乖带着了。 不对,是他们。 “小乖,乖乖,还睡吗?” 边说着话,秦鹤臣已经难耐抑制地松松紧束的新郎领带,动作幅度不小,底下的曜金绒边打到苏瓷脸上。 晶莹玉琢的小脸不堪其扰动了动,咕哝一声头疼,又要睡去。 “头疼,这样有没有好点?” 不轻不重的揉掐让酒精浸泡的大脑顿时释放出许多疼痛,连带着颦颦眉角的皱蹙都漾轻了许多。 她很舒服,索性整个人更贴近他一些。 “嗯,好......舒服” 蜜酱未退的樱唇一启一合,吐露的无顺序字节钩子般地玩弄人心。 不待反应,秦鹤臣整个人就已经吻上去,舌头趁苏瓷呼吸的间隙顺溜进来,勾出酒香满满的小舌肆意玩弄着,口中的汁液像是开辟了一个新源头,不要钱地在彼此口中传递交往,迷情日眼的挑逗很快就叫苏瓷招架不住。在他娴熟沼泽的吻技下节节败退。 小舌的香甜渐渐搬进动情羞怯,焦躁地扫着喉咙,苏瓷这才扣住秦鹤臣胸膛: “唔......哈,停,停一下。” 娇声急喘剪不断勾连在二人嘴角的香氛唾液,倒叫秦鹤臣听地酥麻酸软。 “小乖,喜欢吗?” 喜欢做爱,喜欢他,还是喜欢和他做爱。 无所谓了,她都喜欢,也都......想要。 “喜欢.....我喜欢” 粘稠软糯的气息吹着散落她耳边的长发,吹的粉面皱现,眼含春水。像是一层层涂上加厚的催情药,唤地两个男人欲望皱绷,定要下一刻释放解脱。 “那我呢?苏苏,喜不喜欢我?” 从帘布逆光而来的少年,带着他那双狠戾阴鸷的眼睛,不同以往,他这次半分没有梦魇毁灭的象征预示。 走越近,便能越清楚看见他在笑。 “陆肆......嘶.....嗯” 秦鹤臣冷不丁用舌头扫过她耳垂上的绒毛,因为浓重的爱欲调和,看上去也比平时可爱。 “姓秦的,这次我得好好夸夸你,选旗袍的眼光不错。”,这话说地半真半假,毕竟一想起今天多少不知名的眼睛张她身上,这火气就消消涨涨,越上越旺。 或者应该说,他选老婆的眼光好。 如此夸奖,任谁都能听出其中门道。秦鹤臣也不看他,只照常回刺: “.......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爪子此时已经攀上乳峰其上的盘扣处,隔着丝质的旗袍抚摸把玩,笔断意连,情意绵绵。 苏瓷如坠云里雾里,只有一双如火似炭的手掌真实可依。下意识地抓住他作乱胳膊,却是将头深埋进秦鹤臣胸膛,想喘息又不能喘息,要蛇一般的扭动又放不开。 “苏苏,你不能偏心,看他半天我都没说什么,也该瞧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