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天下何人敢欺太子,大皇子又岂是不懂事?这些年为着您,孝顺就是没有十分,也得九分,太子打小也没个玩伴,自然是愿意亲近兄长些,再说二位感情若能好上几分,对太子只怕利大于弊啊。”
赵福生始终低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怒太始帝。
“也罢,这孩子自孩提时起又是救折翅鸟,又是助蚁虫搬巢,朕也是怕,便拘了他这些年在宫中令宋鹤卿好生教其为君之道,不想长大了还是如此。”
他岂能不知南宫临烨孝顺,也怕他伪装之下是狼子野心,想到小白兔般的太子就重重叹了气。
“可见太子生性仁爱宽厚,是这天下的福祉啊,陛下。”
出了宫,南宫临瑞就直奔城郊军营。
对于这个弟弟,南宫临烨的感情也向来较为异样,只冷冷开口:“你怎么来了。”
“下了朝就想来营中瞧瞧,今日朝中皆议南梁我军大捷一事,依我之见应当论功行赏,我替皇兄请赐得出宫立府,您终于不用再拘在宫里了。”
南宫临瑞眼神熠熠,神色间尽是一副求夸奖之态。
于南宫临瑞眼中,如此便是一个儿郎独立的象征,他又向来认为宫外自由,遗憾他作为太子却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出宫立府。
南宫临烨仍是语塞了半晌。
皇子年满二十行加冠礼后才可出宫立府另住,按理说他还需一年时间。
且不说提前出宫非他所愿,便是因着瑶光殿与他所住章台殿比邻,也更为方便,此等殊荣,不要也罢!
“怎么了,皇兄不高兴吗?”面对兄长的冷脸,南宫临瑞面露不解。
“好心办坏事,以后不许再多事!”南宫临烨没好气丢下一句话,向营中仓库走去。
南宫临烨快步追紧:“原来皇兄不想提前出宫,皇兄想要什么,我去向阿爹说。”
南宫临烨着手挑了一把剑抛给他,“聒噪,练剑。”
兄弟比试,自是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