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颜相妤盯着他的脸,一时没忍住笑出声,脑中想的却是他方才的气势与这会儿这幅小媳妇模样判若两人。
他黑白切换自如,她就敢想歪,绯色缠绵的画面占满颜相妤整个大脑,她目无焦距捂着嘴傻笑,最后反复打量南宫临烨几眼,扭头狂奔回了房。
她笑得莫名其妙,留在原地的南宫临烨一脸茫然,风中凌乱。
是夜,四周寂静。
院中唯有东厢房内烛火仍亮。
一道身影自横梁跃下,黑袍暗卫躬身递上一封信,“单凭名字就要找人,如同大海捞针,万阁主让您莫为难她。”
南宫临烨从怀中拿出一折叠过的纸张抖了抖摊开,是一张女子画像,清秀的面容上多了一颗泪痣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旁的玄仓瞪大双目:“殿下,您见过她人?”什么时候的事?
南宫临烨不置可否。
“那,这画从何而来?”
“偷来的。”他一句话堵住玄仓的嘴。
玄仓看自家主子一脸淡定,半信半疑,“您还学会偷东西了?属下佩服!”
显然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惹来南宫临烨一记刀眼。
南宫临烨执笔落字,与画像一同装进信封递给暗卫,“替吾回了万姨,请她对此事多多上心,画上之人,无论生死都要找到。”最好她还活着。
往事如潮又如烟,想起幼年时曾在南梁,南宫临烨心头一时沉重。
“寄容,你有看到我画的画像吗?”次日,颜相妤在屋内翻箱倒柜,急得扎心挠肺。
“许是您一时放在哪里给忘了。”寄容同样在翻找,床底亦没放过,明明前几日还都在书案上放着,怎么想起来找却没了呢?
但一旦你意识到东西不见后还想找它,是找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