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将军你找的盟友,实在是太弱了,只是这么—小会儿就被消灭了,实在是无趣得紧。”
厄鲁特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石亨,哼嘴里还不时地嘲讽着。
“哼,他只不过是被抛出来试探一下皇帝的棋子罢了,有和没有其实都是一样的。”
石亨此时也想开了,现在他需要用到瓦拉人的地方还有很多,还不能够和他们翻脸。
自然必须得心平气和的和他们交流,为了他以后的富贵,他必须强行忍让。
所以这从进门以来,他一直对厄鲁特的行为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哦!我是否也是那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呢?”厄鲁特笑了,脸上的嘲讽姿势越发浓厚。
“呵,只要瓦剌人存在一天,你这枚棋子就会有很大的作用。”
石亨毫不在意的表现出自己的厌恶,彼此之间都非常了解彼此心中所想,自然也就不用藏着掖着。
他们之间只不过是合作关系罢了,什么时候得到了双方都想要得到的东西以后,自然也就各分东西,甚至很有可能还会成为敌人。
那就不需要再彼此的虚与委蛇,那样子只会显得小家子气。
“你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动手?使团可是马上就要进京了,到那个时候,你们那位新皇若还是活蹦乱跳的,你们的太上皇就没有机会了。”
厄鲁特有些不耐烦,京城虽然呆着很好,可是必须一直呆在屋子之中,不能出去,这对于自由散漫惯的他来说是非常的难受。
“机会会有的,不过不能由我来动手,现在皇帝的探子一直死死的盯在我这里,你不想死的话,就最好不要动弹。”
自从和皇帝陛下出征回来以后,他就已经察觉到新皇对他的忌惮和怨恨。
谁让他是土木堡之变之中,唯一存活下来的幸运儿呢?
其他人都死了,可就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任谁都会忌惮。